“什么人?”周瓊瑛追問。
“我一個牌友的兒子,正兒八經(jīng)的青年才俊,就在咱Z大當(dāng)教授。他爸是退休g部,媽以前是昆曲演員,怎么樣,夠不夠沉?夠不夠亮?”
退休g部的兒子,還是Z大教授…聽起來是不錯。
h韻如還在滔滔不絕地介紹:“小伙子今年三十一,學(xué)問做得頂尖,還有自己的實驗室,就是木頭疙瘩一塊,不談戀Ai也不接觸nV孩子,他媽都跟我抱怨幾回了,要不你們見一面?
年齡相仿,身份過y,背景g凈,關(guān)鍵是…他也急需婚姻來應(yīng)對家庭壓力?簡直是天造地設(shè)的“合伙人”。
“那就麻煩h姐了,”周瓊瑛沒有絲毫猶豫,迅速做了決定,“那就這個周末,你看方便安排嗎?”
“哎喲喂!包在姐身上,這事兒姐保管給你辦得妥妥的!”
掛斷電話,周瓊瑛長長地松了口氣,希望一切順利吧。
三天后,西湖邊一個掩映在重重綠蔭下的隱秘茶館。
臨湖的雅間,推開雕花木窗,粉白的荷花已開了大半。
周瓊瑛看看表,他已經(jīng)遲到了十分鐘。為了這場至關(guān)重要的“面試”,她今天刻意收斂了平日的鋒芒,穿了條看起來略顯溫婉的素sE連衣裙,頗有幾分“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假象。
杯中的明前龍井續(xù)了又續(xù),在她耐心即將告罄時,雅間的木門被輕輕叩響,隨即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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