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時候做些事情回饋沈家了,“要是再讓本g0ng聽說你在圣上那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求著賜婚本g0ng定不會輕饒你!”
容厭不能開口說話,想了一大堆解釋的話語最后只從嘴里蹦出幾句不成調(diào)的哼唧聲。
窗上忽然多了一個人影,李樂卿仍喋喋不休的說著,他甚至將沈若瑜小時候那次落水和墜馬都怪在了容厭的頭上。
“哼,本g0ng沒冤枉你吧,你就是這樣的一個爛人,裝什么清高。祁子逸對她不好不也是你縱容的嗎,你還把她送給你的東西當(dāng)做人情送給你那個好侄兒?!?br>
窗上的那個影子動了動,容厭的眼眶一下子紅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有口難辯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
青年只能不住的搖頭,想要告訴門外那人這不是真的,都是李樂卿在朝他潑臟水。
沈若瑜駐足在門外,其實祁子逸被打那天她完全有能力出手相救,但一想到這么多年因為他受過的委屈她選擇了故意激怒陸之行。
她又不傻,怎么會不知道那個情況下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那么做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陸之行出手針對祁子逸。
祁家落敗,容厭和祁府都指望這個獨子能金榜題目進官場,現(xiàn)在他被打的血r0U模糊能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生活都是個未知數(shù)更別提科舉了。
“好了,g0ng規(guī)森嚴(yán)不可隨意進出,兄長你怎么這么馬虎?”
沈若瑜聽不下去了,這些事她早就知道了,不用李樂卿假惺惺的上門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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