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府前門口羅雀,上門拜訪的人皆被容厭打發(fā)回去。
書房里亮著一盞孤燈,前世零散的記憶總是不合時宜的涌入腦海困擾著他。陸之行這人睚眥必報,近來也是不斷地在朝中對他打壓,若是容厭不肯向他低頭,怕是都沒有生存下去的機會。
現(xiàn)在的他就像夾縫里的老鼠,茍延殘喘的活著。
月光照在窗紙上霧蒙蒙的,明明什么也沒g,容厭卻覺得勞累極了,現(xiàn)在的他身心俱疲。今年的沈若瑜沒有來找他,府里沒了她忙碌的身影容厭變得有些不習慣。
京中流言蜚語傳的厲害,說陸之行這些日子頻繁邀約沈家小姐,不知是何目的。不管陸之行是出于何種目的邀約,都讓容厭很是在意,但他沒有立場去問沈若瑜。
更何況,這些日子她一直不肯見自己,前天他登門拜訪時在外候了許久沈若瑜也沒同意見他。
放下手中的書卷,容厭起身在覆滿雪的庭院里信步。每到這個時候,京中總會下一場大雪,沈若瑜曾追在他后面問他:“容大人,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嗎?”
“我……”
容厭當時如鯁在喉的說不出個所以然,男歡nVAi強求不來,她喜歡自己,自己哪怕沒對她動心卻也按照她的心意娶了她,他這算做錯了嗎?
“舅舅!”樹影斑駁,祁子逸在遠處心疼的看著容厭,在他心里舅舅不該是這樣的,舅舅是他心中最敬仰的君子,他該是風光無限的。怎么這幾日卻怎么變得患得患失,這像什么樣子?
“你怎么來了?”容厭回頭,看見清瘦的少年飛奔著朝自己而來。
祁子逸感覺有些委屈,他想像小時候那樣撲到容厭的懷里撒嬌,卻被容厭側(cè)身躲開。容厭眸光清冷,他質(zhì)問祁子逸:“你這么晚怎么會來我的府邸,你娘也是,就由著你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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