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青竹在九點(diǎn)左右就回來了,此刻正坐在沙發(fā)的另一端,腿上放著一堆毛線球,用木針鉤織圍巾,她的腱鞘炎已經(jīng)好了,說這種重復(fù)X機(jī)械勞動很解壓。貓東西在旁邊漫無目的地走來走去,時不時用爪子去夠晃動的毛線。
蘇芷放下手中的書,實(shí)在不想再繼續(xù)看了。她不得不承認(rèn),一個活得好好的人非要去看一段悲慘的故事企圖升華一下人生,對大腦是一種凌nVe。
“那個人呢?”蘇芷懶洋洋地問道。
“加班吧,還在加班,我剛剛發(fā)消息問了,也是嘛,她除了加班,還能去哪里呢?”蘇青竹頭也不抬,繼續(xù)挑動著手里的毛線針,“今天織的圍巾一定不能給她,她不配?!?br>
“就是,她不配。”蘇芷附和道。她真的不明白宋月庭哪來那么多班可以加的。
“嘀?!泵艽a鎖啟動的聲音傳來,隨著門鎖的轉(zhuǎn)動,蘇青竹立刻扔下手中的織圍巾工具,迎了上去。
蘇芷把頭扭到一邊,假裝繼續(xù)看書。她本來這段時間和宋月庭的關(guān)系就不好,而且接下來大概還有些她不太樂意盯著看的場景——以往,如果蘇青竹先到家,且宋月庭回家的時間沒有晚到蘇青竹已經(jīng)ShAnG睡覺,蘇青竹總會去迎接一下自己的Ai人,迎接的方式通常是給她一個擁抱,在她臉上親一下,雖然宋月庭這些年平時基本不笑,但被親的時候還是會露出一絲笑容。
然而今天,蘇芷聽到的卻是蘇青竹的一聲驚呼:“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
“工作不順心。”宋月庭聳聳肩,好像覺得這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
“你!你自殘了?!”蘇青竹看著宋月庭,眼睛瞬間發(fā)紅,聲音里滿是震驚和擔(dān)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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