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玉鐲的歷史真的像張貴清說的那樣,是從一個皇帝墓里面倒斗出來的嗎?那么這個玉鐲應(yīng)該不是她一直戴在手上的那個。
只是有點(diǎn)奇怪,這世上難不成會有兩個質(zhì)地紋路都一模一樣的玉鐲嗎?!
張貴清瞅見陳欣語也在看玉鐲,扯了扯嘴角說,“怎么?難不成你又想和我搶這個玉鐲?我可告訴你,凡是我陳銘貴看中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手的?!?br>
說這句話時,他腦海里又想起陳新語這只不被馴服的脫韁野馬,負(fù)在背后的右手握緊成拳。
心里想著,用不了多久,你也肯定是我的!
我玩\弄完你了,然后就像是蹂\躪爛花一樣棄了你,就棄如敝履那樣,我看你到時候還怎么假裝青純高傲!還怎樣舌燦蓮花?。?br>
他說話的時候,大廳前方的舞臺上面忽的走出來一個穿黑色西裝的年輕人,大步走到舞臺中央的柜臺子后面站著,手里拿起一個木制的小錘子。
“感謝大家百忙之中來到今晚的名器拍賣會,今晚將會拍賣的名器多達(dá)十樣,每一件都是不可多得的絕世寶物,而且我們拍賣行十分負(fù)責(zé)任,專門請來玄學(xué)協(xié)會的劉會長過來,就是為今晚拍賣的法器進(jìn)行驗(yàn)證的,確保每一件拍賣的法器都是真品,都是可以庇佑老板們生意興旺,一本萬利的!”
“我們有請劉清和會長,掌聲有請。”
大廳里面很快傳來熱烈的掌聲,隨后五臺山走出來一個穿淺灰色西裝的男人,身材挺拔,戴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著挺斯文的。
劉會長站在舞臺上禮貌性鞠了一躬,然后下到第一排座位那里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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