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說,他求之不得。
雖然他一直覺得芙蕾雅十分好猜,也總是成功讓他們的關(guān)系,日益親密,但提姆不得不承認(rèn),她與金色的流沙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漂亮好看,難以握在手心。
如果她單純只是個(gè)圖錢的女孩不不不,他并不覺得圖錢有什么不好的,反正他有的是錢,他倒再也不用擔(dān)心她會(huì)離開了。
她想要什么,他都能夠,也愿意給她,但他總是不知道她想要什么,這才是他所面臨的最大難題。
他喝完牛奶便將瓶子放到一邊,看向她手邊還未開封的牛奶,笑道:一天天催我喝的時(shí)候倒是起勁,怎么輪到你自己,到現(xiàn)在還是慢慢吞吞的。
芙蕾雅眨眨眼,抬起手指尖按在一旁玻璃瓶身之上。
糟糕,她怎么把兩瓶奶都拿出來(lái)了,這一瓶是打算給紅羅賓的,她要是喝了,晚上紅羅賓不就要空手而歸了。
她不喜歡說謊,看著提姆托帕石一樣的藍(lán)色眸子,她覺得真話難以出口,不免感受到一陣心虛,她延伸閃躲,干脆別過臉看著窗外。
提姆眨眨眼,指著自己疑惑道:難道你今天打算讓我喝兩瓶。
芙蕾雅眼見提姆伸手就要夠到奶瓶,她慌亂道:不是給你的,也不是我自己喝的。
很好,他已經(jīng)猜出這瓶牛奶的歸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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