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耷拉下眼皮,很是不甘愿,她咬著下唇一言不發(fā)。
最后他捧著她的臉,輕輕捏了捏,像是哄小孩一樣,另一只手從口袋里拿出一顆巧克力球,剝開糖紙,擠進她緊抿的唇瓣之中。
即便隔著一層手套,她依舊覺得,他的手掌留在她臉上,她唇上的觸感,實在是滾燙的要命。
她猩紅的舌尖抵著甜膩的巧克力球,臉頰像是貓咪一樣無意識蹭蹭他的手掌,她的表情從不滿地憤怒,變成委屈地控訴。
很快,她像是觸電一樣飛快別開臉,抿著唇,不情愿道:所以,我只能在這里干等嗎?
他知道不應(yīng)該心軟。
但最后,他還是無法拒絕可愛的貓咪,于是摘下一只耳機,別到她小巧不知道多少倍的耳朵之上,末了,他還捏捏她的耳廓。
芙蕾雅的耳廓迅速變得通紅,她看向他的雙眼之中,泛起一層截然不同的水汽。
紅羅賓覺得自己還好戴著面具,不然怕是實在無法隱藏眼底情緒。
他盡量讓語氣變得平緩,看向她說道:有什么想知道的問題,告訴我,我會替你找到你想知道的真相,好嗎?
她的胸口若是鼓膜,心臟就是鼓棒,一下一下,簡直像是演唱會一樣激烈。
她點點頭,紅著臉問道:這會給你添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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