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燕本想追上去,魏臻說的話何明風(fēng)一定是聽到了,他看上去并不在意,越過趙燕走了。
趙燕深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頭看魏臻時臉色十分難看:“魏臻,回去吧,這樣有什么意思?”
魏臻苦笑:“我一個人回去又有什么意思?”
“趙燕……你現(xiàn)在不也是同性戀了嗎?”
“我是不是同性戀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我是就一定會和你有什么嗎,你別讓我討厭你。”
其實已經(jīng)討厭了,趙燕看人的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像是被風(fēng)吹雨打的紙窗戶,顫顫巍巍掩飾著和平,但窗外的風(fēng)雨依舊。
魏臻總算是明白了,不管他說什么做什么,趙燕都聽不見去也看不進去,他的耳朵,他的眼睛,他的心全在那個人身上,還能說什么呢,只能怪他不是趙燕喜歡的那個人。
他不是個情緒外露的人,當(dāng)年趙燕扇他那一個耳光他也沒有感到憤怒難堪,只恨自己沉不住氣弄巧成拙讓趙燕厭惡了自己,他到國外去,給兩個人喘口氣的時間和空間,想著回國后他們之間能有個好結(jié)果。
沒想到趙燕壓根就不在乎,那么多年的朋友,他離開那天趙燕都沒有來送他,當(dāng)天下了很大一場雨,飛機差點不能起飛,魏臻不是沒想過借著這場雨留下來,可飛機總歸是沒能如他所愿,準時出發(fā)去了大洋的另一端。
他不像趙燕,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還有家里的公司,這個責(zé)任早就在他出生那一刻就落到了他身上,成年人的世界里沒那多純愛。
可能是心有不甘吧,沉沒成本不參與重大決策,他是學(xué)金融的,怎么會一直昏了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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