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趙燕!趙燕!”
“我瘋了?我他媽的是死了!我恨你,他給了你那么多但你裝都不裝一下,他是什么賤人嗎?”趙燕指指門外又指指自己,“我也是什么賤人嗎?”
趙燕的眼淚落下:“現(xiàn)在你爸媽你哥也不管你,你滿意了嗎?真當(dāng)自己是什么公主,你他媽的都四十多了,你還不長長你的豬腦子嗎?!”
白之衡抬頭怨恨地看著他,開始口不擇言:“你又是什么好東西?你媽出軌你搞基,走男人后門你也算不上干凈……你以為你做的事就不混帳,你和我又什么區(qū)別?”
“放你媽的屁!”趙燕氣得臉紅脖子粗。
“老子沒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不像你有根棍子就能發(fā)情!”
“你是不是忘了,五歲那年你帶我去參加宴會,途中走散了,我順著樓梯一道門一道門去找你,你他媽的在干什么?你在陽臺干什么?!”
趙燕對她恨得咬牙切齒:“你跪在那個男的面前干什么?!”
“你以為我小什么都不知道,回去路上威脅我不準(zhǔn)給趙蘭屏說,要不是……”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要不是因為趙蘭屏……你那晚后還能繼續(xù)花他的錢?!”
趙燕對家的最直觀的感受只來源于他爸,趙蘭屏即便會在他們發(fā)生矛盾的時候偏袒白之衡,但在這個畸形的家庭中,他已經(jīng)算得上是個不錯的父親了,要不是趙蘭屏喜歡她,把家庭的期待放在白之衡身上幻想,要不是趙蘭屏有心臟病,十八歲成人那天,趙燕枯坐了一晚,最后還是沒有把收集的東西給趙蘭屏看。
他不是沒有對他們的家有過幻想,趙燕認(rèn)為他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他沒長成高中就出去亂搞的人很不錯了,他現(xiàn)在不過就是喜歡個比自己小六歲的男人,白之衡有什么臉把她和自己比?
“你以為男的和男的又有什么好結(jié)果,沒有婚姻他要是想走走得比誰都干脆,”白之衡披頭散發(fā),“你就覺得他愛你了?你搞你弟弟,你難道就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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