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房子是趙蘭屏給他買的,只有他一個人住,周圍交通發(fā)達,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
他走后有人按時上門打掃,按下把手踏進去的一瞬間,他感覺他做了一場短暫潮濕又粘膩的夢,何明風(fēng)就像是他臆想出來的一個人,家里的物品走的時候什么樣回來也什么樣。
他早就疲倦不堪,鞋子被他蹬掉落到鞋柜縫里,拖著萬斤重的身體他倉促地洗了個澡,然后倒在床上睡得天昏地暗。
他被一聲炸雷驚醒,睜開眼身上全是冷掉的汗水,睡衣貼著他似要把他裹纏得透不過氣。趙燕坐在床上劇烈地喘氣,下意識想要摸過床頭抽屜里的煙,摸到粗糙的布面他才回過神來自己昨晚到了文山。
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何明風(fēng)的煙味,在看到他的煙盒包裝時,他就換了和何明風(fēng)一模一樣的煙,他有點喜歡上薄荷的味道了。
撈過落在地毯上的手機一看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因為靜音他一直沒有接到李淺的電話,頭發(fā)全部被汗打濕了,他又洗了個澡,出來后感覺輕松不少。
給李淺回了電話過去她沒有接,不知道在忙什么,趙燕也沒有心情在家里等,給司機打電話讓他把自己送到醫(yī)院。
才剛出電梯口,他就聽到了一陣隱約的爭吵聲,越往白進的病房走聲音越大,白進住的是單人套間,只有一個護工和李淺陪著他。
趙燕怕出事門也沒敲就打開了,里面的人被摔在墻上的門嚇了一跳,趙燕看了一眼床上的白進,還睡著沒有醒。
他稍微放下心來,李淺很瘦小,佝僂著腰背陷在沙發(fā)里,面前站著一個咄咄逼人的女人和一個單眼皮的男人。
趙燕認識他,是白之衡的情夫。
白之衡之前一直找他找不到,現(xiàn)在趙燕站在她面前,她沖上去就是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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