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開著空調還好,出來大馬路上熱浪像不息的潮水往人身上撲。
趙燕一路被太陽曬得昏昏欲睡,到家了喝了杯水發(fā)現(xiàn)裸露出來的皮膚帶點刺痛,只有今天他沒有抹防曬,現(xiàn)在皮膚微微泛紅,他難受得想碰又不能碰。
外賣點了曬傷藥送過來,他后脖頸看不到就胡亂涂了一氣,折騰過來折騰過去都忘了自己回來是干什么的,一心只想睡覺什么也不想管。
盡管他早上并沒有早起,但上午的一段活動量遠超于他最近的標準了,上了樓閉著眼睛把外套脫了倒頭就睡,也不在意丟在了哪里,倒下去也忘記開空調。
這一覺是熱醒的,輕微曬傷現(xiàn)在已經不疼了,趙燕迷迷糊糊睜開眼在床上摸著空調遙控器,等冷氣出來他才覺得又重新活過來。
下午三四點,他又餓得去冰箱找?guī)Щ貋砹说牡案猓贿叧砸贿呫皭澑辜《冀o吃沒了,但手上是一刻不停地往嘴里塞。
妹妹聽到動靜蹭過來抬頭看趙燕洗手,然后就被一雙沒擦水的手抱起來,身上的毛沾水打成了綹,氣得它咪咪叫,可惜腳太短了,不然非得往他臉上撓兩下。
“哎呀呀,這是誰家的乖寶寶哦,原來是我家的。”趙燕抱著貓在半空中晃著它渾圓的肚子,說的一起矯揉造作得惡心“我們洗澡好不好呀?”
他夾著嗓子替三花回答了:“好呀好呀。”
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干,他這會兒想起來要去給妹妹洗澡的事,還非得洗之前發(fā)下瘋,結果手上一松被它給跑沒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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