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哦豁?!?br>
你知道他想說什么,但你堅持不住了,一下坐倒在地面,深呼吸了幾秒,又平整的躺下。
“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時候動了天內(nèi)理子啊?!蹦銍@息一般的回答著,疲憊的將眼睛閉上。
伏黑甚爾雙手插兜站在你旁邊高高的俯視著躺平的你,說:“這證明咒術(shù)界中有人一直在注視著‘殺手’的動向,并學(xué)習(xí)了你的作案手法?!?br>
見你懶得回話,男人難得的對你表示了擔(dān)心,他微微皺起眉,“你怎么還是這副死樣子,對方都蹬鼻子上臉了,你就不準(zhǔn)備做點(diǎn)什么?”
“急吼吼的去做點(diǎn)什么然后暴露自己?”你無所謂的說。
“雖然大家都稱呼你為殺手但是也有一個共識就是殺手不會動品性不好的人,我本意也是想這樣打造你的行為軌跡,可是那個人把這一切破壞了,你不擔(dān)憂?”伏黑甚爾追問。
本來就不是什么救世主,反倒是雙手沾滿鮮血的惡之花,除了假面之外,你有什么好打造的?
“無所謂,隨那個人去吧?!蹦汩]上了眼睛,感受汗水從額頭劃向耳后,癢癢的。
伏黑甚爾看了你好一陣兒,慢慢說:“有時候我真的不明白你到底在干什么想什么。”
你又睜開了眼看著伏黑甚爾,笑出聲:“我還能被你摸透,那也太沒用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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