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幸吉的身體動了一下,卻被肩膀上的小手按住,不得不硬生生的停下,浴缸中的藥液也泛起了水波紋。
如果是那個死而復(fù)生的詛咒師夏油杰,或許自己可以試著戰(zhàn)斗一下,可是身后
“嫣姬”
曾幾何時,機(jī)械丸也這么叫過女孩,那時候,女孩回了個甜甜的笑容,叫了他一聲“機(jī)械丸哥哥”
“機(jī)械丸哥哥嫣姬代替三輪霞姐姐來看你,不開心嗎”俏皮的童音帶著滿滿的疑惑,你將腦袋從與幸吉的身后伸向前面歪了歪,沒有眼罩遮蓋的藍(lán)眼靜靜盯著他。
那是一種非人的美麗,也是一種非人的異樣感。
就好像恐怖片里的娃娃,正在朝著即將遭殃的主角詭異的微笑一般。
至少與幸吉覺得此時自己就像恐怖片里的主角,被無下限包裹的動彈不得,只能看著惡鬼施為。
廢棄的地下停車庫很安靜,陰森森的環(huán)境是與幸吉待慣了的,身上的藥液淅淅瀝瀝往下滴,在女孩說完話之后,空間門里就只剩下了水滴的聲音。
你哈哈笑了兩聲,不再嚇與幸吉了,只是轉(zhuǎn)了個身,坐在浴缸邊上低頭溫柔的看著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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