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他胸膛的起伏變大,呼吸都急促了起來,好一會兒,我見他眼睛眨了一下,像是所有歇斯底里的表象都被猛地撕開,他松了手,突然坐在我身上哭了起來:“別趕我走啊老師?!彼拗f,“我不想走啊老師?!彼碜佣贾苯榆浽谖伊松砩?,腦袋叩在我肩膀附近,淚水隔著一層一層的衣服淹了進(jìn)來。
我動了動手指,實在是……
實在是……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何崇韜的聲音一點一點地從我的衣服里透出來,一點一點地卷進(jìn)我的耳內(nèi):“我渾身上下都好疼。”他說,“你為什么一定要趕我走啊,袁東霖?!?br>
我伸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背上,輕聲說:“你還年輕?!?br>
他大概是沉醉在自己的傷心中,并沒有搭我的腔。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然后拿開了。
沒什么好傷心的,反正人生還得經(jīng)歷很多次錯綜復(fù)雜的感情,或隱秘而心酸、或轟烈而刻骨、或濃烈、或甜蜜、或完美。
總之千般萬般都不是我能給予的。
我沒什么好說的,大體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希望這個莫名其妙闖進(jìn)我生活的小鬼,在以后面對種種感情的時候能夠從容、再從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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