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可都知道賀言的為人,在感情方面,幾乎不可能認真,他缺的是解決需求的床伴,而不是會談婚論嫁的女朋友。
時雨撇了撇嘴:“這是員工的私事,我們不好管,隨便他們怎么發(fā)展吧,我覺得賀言也不是會欺騙感情的那種混蛋,他向來是講究你情我愿,話一開始就會和對方說清楚,我相信他應(yīng)該也跟叮叮說了?!?br>
李瑤態(tài)度很明確:“我沒想管啊,我手不會伸那么長。單純好奇而已,賀言不是很久身邊都沒女人了么?怎么這次這么輕易的接受叮叮?會不會是看對眼了想認真交往?”
這事兒只有賀言自己才知道,她們在這里談?wù)撛俣嘁膊凰銛?shù)。
晚上下班,江亦琛把車開到了時雨的工作室外。
聽到鳴笛聲,時雨拎上包跟其他人道別,上車關(guān)門,一氣呵成。
江亦琛側(cè)過臉撇她一眼:‘什么事這么高興?’
時雨不明所以:“沒有啊,我看起來很高興么?對了,我問你個事兒,賀言是不是交女朋友了?還是咱們工作室的人?!?br>
他唇角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冷笑:“你覺得賀言是那種會輕易付出感情的人么?女朋友和床伴是有本質(zhì)上的區(qū)別的?!?br>
時雨一陣語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自己也是女人的原因,她對江亦琛的表情有些不舒服,就好像女人是什么廉價之物一樣。
她也不知道心理上應(yīng)該偏向于站隊哪邊,現(xiàn)在不是什么都講求男女平等么?情我愿的事兒,那就不能單方面的說賀言是渣男。
看她不搭腔,江亦琛也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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