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走遠,賀言收回視線,透過窗戶看向了樓下,一輛白色奔馳停靠在那里,車旁站著個正在打電話的女人,是喬義良的妻子。
他拿出手機給江亦琛發(fā)了條信息:時雨遇到麻煩了。
……
時雨晚上做完一臺手術(shù),已經(jīng)是十點半了。
她換好衣服收拾行裝離開了醫(yī)院,剛出大門,就被喬義良的妻子堵住了:“我還以為你今天當真不出來呢!”
時雨往喬義良妻子身后看了一眼,喬義良分明在車里,他竟然選擇當縮頭烏龜,讓兩個女人撕。
她覺得有些可笑:“呵呵,你不會以為我在躲著你吧?我對你們問心無愧,別不要臉了。”
說完,她要走,喬義良的妻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長長的指甲狠狠嵌進她的皮膚里,周圍紅了一片:“你媽做了小三兒,這些年你在江家日子不好過吧?你說吧,開個價,要多少才肯換腎給我女兒?”
時雨想掙開,可是對方的手像是爪子一般,將她抓得牢牢的,一掙扎,皮膚就傳來一陣陣疼痛。
她忍著怒火質(zhì)問道:“你們才是做父母的,我有什么義務要捐贈腎臟?”
喬義良的妻子譏諷道:“你自己是做醫(yī)生的,難道不知道少一顆腎對正常人來說有多大影響嗎?這世道就是這樣,人命的價值也分貴賤,你的賤命不值錢。你的存在讓我覺得蒙羞,簡直是奇恥大辱!都怪你那不要臉的媽非要背著義良生下你這個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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