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空看了眼顧溪澈的桌子,平時堆滿試卷的書桌干凈了不少。
傳完單子之后,顧溪澈手里還剩下一張。
“有人和曲藿同學比較熟嗎?”
他看向全班:“表格后天就要交,但曲藿同學請了一周事假,可能需要有人帶給他。”
“一周?”
這個假對于學生來說過長了,一時在班里激起千層浪。
但討論歸討論,沒人真的敢攬下這個活。
“一周......據(jù)說曲校霸不干凈,不會是去干什么不好的事吧?”
“是,我聽說曲藿住在貧民窟里,那地方臟死了,我才不去。”
輕飄飄的言語從這群十七八歲的孩子嘴里說出,殘忍又倨傲。
問縈沒有參與他們的討論,只是繼續(xù)悶頭看書,面無表情。
這件事到底沒有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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