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間屋子都不大,但東西歸置的井井有條,除了剛剛胡亂塞進去的幾件衣裳,最頂上的隔層是幾包草藥,阿桃有些夠不著,踩著凳子夠著了,卻分不清是哪個藥。
“常大哥——”
話音剛落,人就應聲推門進來了,他甚至不用墊腳,就從柜子頂摸到一罐藥膏,阿桃愈發(fā)不好意思,囁嚅,“放心,我不會白住你的屋子,我原在伯府里頭也在灶房待過幾年的,灶上手藝得過夸的,往后三餐只管交給我,待身體恢復了,做些繡活換銀子也能還你銀錢?!?br>
“我沒有趕你走的意思?!背F桨采踔翛]有多給她一個眼神就轉身走了。
外頭爐上熱水已經(jīng)開了,阿桃將水倒在銅盆里,又找常平安要了一小塊細布,方才回屋。
即便知道常平安是個好人,可到底兩人身量懸殊,她受著傷也沒有反抗的力氣,阿桃還是將門從里面刃上,然后脫下中衣,里衣已經(jīng)同血肉粘在一起了,剝開的時候疼的阿桃忍不住抽氣。
半天才脫好衣裳,阿桃先將細布擰干,擦干凈傷處血跡,方才涂上膏藥,常平安山上打獵,應當是常受傷,家中備了不少干凈的白色細布,上完藥阿桃將傷處裹了個嚴實,再穿衣時身上痛感少了許多。
皮外傷倒是還行,但伯府打人是打脊背,她有些怕傷到肺腑,若真有內(nèi)傷,如今的醫(yī)療水平,能不能治尚且不說,她連去看大夫的銀錢都掏不出。
阿桃打開門時,常平安正往嘴里塞包子,他說到做到,留了三個包子給她,爐子邊緣微微發(fā)燙,阿桃餓的頭暈眼花,也不再顧及形象,三口兩口吃下去一個。
上輩子她是私廚,靠手藝開了店專做私房菜,不少老板明星都常來打卡的,如今這時候原材料都是原汁原味的,即便這最原始的手藝吃起來也叫人眼神都晶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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