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澤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就離開離島,人影和念月人影一起消失不見,船長弟弟左看右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的蹤跡,一點都沒有懷疑。
反而還說:“奇怪了,我怎么感覺我剛剛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他們兩個怎么跑得這么快?如果我跑路的速度有這么快,我怎么可能被我爸媽抓住上船?”
自己的腦袋突然被他哥打了一下,他哥的聲音從他身后響起:“還在這里干什么呢?那兩個是旅客,又不是船員,你還想這么做,而且我剛剛是不是聽到什么話了,你說你想走?信不信我明天就告訴爸媽去。”
弟弟捂著自己的頭表示:“但我們明天不是去須彌嗎?你就算是要告狀也應(yīng)該是等到我們回程才能告狀吧。而且哥,我是你弟!不是你的船員!你不應(yīng)該用這種手段對待我!”
船長:“是啊,你是我弟弟,但你有把我當(dāng)成你哥嗎?沒有,所以你就是我的的船員,走了,干活?!?br>
弟弟哭喪著臉被迫跟著他哥哥一起干活。
那兩個旅客已經(jīng)借著和澤的東風(fēng)飄到了天守閣門口,念月再一次體驗這么快的速度,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不過上一次是在綏園那里往下掉,這一次是往前面跑。
“下次還是溫和一點吧,畢竟我們的時間還來得及,你也不需要這么趕?!蹦钤掠亚榈靥嵝训馈?br>
說完,他看著腳下,一言不發(fā)。
居然還沒有消散……
當(dāng)初的大戰(zhàn)到底打得有多么激烈,才能讓「感覺」依舊如一,他能夠感受到這其中的驚慌,憤怒還有那生生不息的反抗。
它消散下去,又時不時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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