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到一旁去的念月只覺得和澤是不是有點什么毛病,他們聊得好好的,非得這樣做。
和澤悄悄地對他做了個鬼臉,然后捏捏他的臉頰,讓他別生氣。
也沒辦法生氣,再多的氣看到和澤,好像也直接化為云煙。
聊天是一劑良藥,幸虧年遠在船上算是個混子,光明正大地聊著天都沒人說他,而且和澤那正常狀態(tài),在一群海員的襯托下顯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看了都會派個人過去盯著。
在念月看來,和澤這狀態(tài)才是常態(tài),他人不人鬼不鬼的狀態(tài)只出現(xiàn)在非得拉他進行極限運動的時候,還有與他對峙時。
腦海中又閃過一些碎片,他仍然是他,但給他的「感覺」又不像他。
他的劍已經(jīng)出鞘,指向對面的那個人。
背景看不清切,對面的人臉也看不清,唯一能夠看清的只有他的姿勢,和一雙暗綠色的眼睛——
熟悉的眼睛,但好像又不認識他。
“走什么神呢?”
聲音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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