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梓桐苦著臉道,“還記得前次你陪我去看的院子嗎?那院子我們已買下,半月之前已動工,但自開工就沒有一日安生,先是我們找來的雜工兩個染了傷寒,咳得厲害,還有兩個像我這般長了疹子,奇癢無比,后來又有兩個腹痛嘔吐,初期工匠攏共就十來個人,竟病倒了一大片!”
“本來我們請師父做過法事,再不必忌諱,但此番工匠們病倒后,大抵聽附近的百姓說過些什么,竟也說我們這宅子不吉利,病倒的那些人不僅再也不來做工了,還問我們要藥錢,鬧來鬧去,我們都被迫停工了?!?br>
虞梓桐越說越氣,“這還不算,因被那幾個工匠指責(zé),我心里膈應(yīng),便讓父親再請師父來看,這一次父親請了個年輕道士。”
“那道士是外地云游過來的,還不到而立之年,如今在城外三清觀苦修,觀里的道長們都說他道行高,父親便信了,可誰知道,這道士一來我們院里,便說我們那院子十分古怪,你還記得那后院的柳樹嗎?”
姜離點頭,虞梓桐道:“那池塘雖已荒蕪,可池塘邊的的柳樹大都沒死,屆時造好內(nèi)湖,再將柳樹修剪一番,白賺一番景致。然而那道士偏偏說柳木是什么‘鬼樹’,是招魂鎮(zhèn)魂用的,還說那院子的前主人不僅是個懂行的,還是個邪魔歪道,若我們想驅(qū)邪,兩百兩銀子才行,兩百兩!這廝想銀子想瘋了!”
她一口氣說完,胸膛劇烈起伏,顯是被氣得不輕,姜離萬萬沒想到這半月生了這樣的事端,先緊著她的胳膊道:“先不說什么煞氣,工匠病倒,還有你這胳膊,一定是有緣故在的,你可用藥了?”
“用了,但不管用,這才來找你呢。”虞梓桐亮出兩個胳膊,“你瞧,長了好幾日了,身上也有,起先還只是癢,如今生痛,我去看大夫,大夫開了治皰疹的藥方,連藥浴我都試了,可還是沒見好,這不算大毛病,本來不想麻煩你的?!?br>
姜離搖頭,“不,你這看起來已經(jīng)很嚴重了,可還有別的不適?”
“我昨日也吐了一次,奇怪,這幾日我飲食上沒有分毫不適,我的胃口也素來極好,也未受涼,我實在是不懂”
姜離心中起疑,“你病了,你們的工匠也病倒大半,這一定不是巧合,或許真的和你那院子有關(guān),你們可同用過什么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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