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離左看看,右看看,輕咳一聲道:“寧公子,時辰不早,我的確得先告辭了,你與裴少卿還有公務(wù)在身,我便不打擾了。”
李策眼底笑意明燦起來,像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一般睨著寧玨,寧玨望著姜離欲言又止,裴晏上來道:“行了,時辰確是不早了,來人,把小郡王和薛姑娘送出宮門?!?br>
九思在外脆生生應(yīng)是,李策朗笑著走了出去,姜離對寧玨點了點頭,也隨之跟了上去。
眼見二人走出了東院,寧玨一時百爪撓心道:“師兄,薛泠怎么和小郡王有了干系?她看不出來我和小郡王不對付嗎?她到底哪一邊的!”
裴晏沒甚好顏色道:“她哪一邊都不是,說正事”
“不是,師兄,小郡王他是何意?難道他就喜歡醫(yī)術(shù)高明的小姑娘?他為了他那位未婚妻可是守身多年了,還有人說他癡情的很,如今別是變了心?”
寧玨還巴巴望著門外,一回頭,卻見裴晏面沉如水盯著他,他不明所以,索性道:“師兄,你別怪我啰嗦,你也知道我為何與他不睦,當(dāng)年虞氏為廣安伯府說話也就罷了,他李寄舟憑什么?不就因為那伯府義女嗎?這幾年下來,我本以為他心志未改,真是個癡情種呢,結(jié)果這怎么和薛泠走得近了?”
見裴晏表情愈發(fā)沉郁,寧玨一時頹喪道:“師兄,你不明白,我、我實在是心里苦啊”
裴晏危險地狹眸,“你因何苦?”
寧玨眼皮一跳,唇角幾抖,猶豫半晌,還是無力地一擺手,“算了,師兄你這樣清心寡欲之人是不會明白的,來吧,咱們說正事,那李寄舟是如何查出程大嫂畫像之事的?”
寧玨唉聲嘆氣地離開大理寺已經(jīng)是一刻鐘之后,既然邪教之禍有了關(guān)鍵線索,他也不可能放過這建功長臉的機會,自是連夜安排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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