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玨見狀只當(dāng)有了回應(yīng),又道:“你不知道,剛才我在禁中遇見薛泠了,結(jié)果,陸承澤那廝正在和薛泠說話,那廝整日板著個臉,見誰都沒好顏色,在薛泠面前時那張臉卻跟開了的喇叭花一樣,師兄,我看出來了,那小子對薛泠沒安好心?!?br>
裴晏正翻案卷的手一頓,壓住書頁,定定看向?qū)帿k,“怎么說?”
寧玨道:“他護(hù)短啊,我假意質(zhì)疑薛泠,他立刻說薛泠能起死回生,還擺出一副嘲弄我的樣子,我一定沒有看錯?!?br>
裴晏劍眉微不可查地皺一下,“陸承澤?”
寧玨重重點(diǎn)頭,“沒錯,就是他?!?br>
裴晏默然兩息,又垂眸看起卷宗來,“安沒安好心也輪不到你置喙,薛泠也不可能是別家的大小姐,你如此氣惱做什么?”
“我……”寧玨只覺有苦難言,但見裴晏無動于衷的樣子,只得將余下的話咽回去,“我……我這不是報恩嘛……”
“那萬一陸承澤也是報恩呢?”
“絕無可能!”寧玨語氣斬釘截鐵,“我太懂了,他休想逃過我的眼睛……”
見裴晏專心公務(wù)不接話,寧玨憋的百爪撓心,“不是,師兄,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我其實(shí)……”
裴晏面無表情道:“你其實(shí)也該多長進(jìn)些了,姚璋是陛下親信,可不會因?yàn)槟闶菍幖业亩颖銓δ惆侔銚?dān)待?!?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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