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姜離還是不敢放松,“就怕這邪道一查便是一年半載,這期間他想怎么抹黑滄浪閣都成,雖說滄浪閣也不在意多幾分惡名,但總令人膈應(yīng)?!?br>
姜離說完,忽覺自己放松太過,這般回護(hù),簡直是擺明了與滄浪閣關(guān)系匪淺。
她眼光簇閃幾下,“我的意思是”
掩飾的話即將出口,可不知怎么,素來極會(huì)哄騙人的她卻有些說不下去,而她雖看不清裴晏表情,但他的目光始終脈脈地落在她身上。
姜離頓了頓,“總之,不能因?yàn)闇胬碎w被冠上‘小魔教’之名,就什么傷天害理的污名都往他們身上栽,邪道之事越快查明白越好。”
話說至此是個(gè)人都會(huì)生疑,裴晏沉默片刻道:“這幾年你和滄浪閣之人……”
見他話只問一半,姜離索性道:“當(dāng)年……你沒有見過那場(chǎng)大火,我能有今日,確與滄浪閣多有干系,所以我知道滄浪閣并非禍亂武林的魔教。”
“姜離,我知道那場(chǎng)火有多大?!?br>
裴晏冷不防地喚她名字,直聽得姜離心腔一跳,她自回長安便是薛氏大小姐,日日被叫“薛姑娘”,連她自己時(shí)而都有些恍惚,但終究還有裴晏知道她是誰,這二字含義太重,姜離愣了愣神,落在膝頭的指尖都微微一麻。
“當(dāng)年,是我回來晚了?!?br>
不等她答話,裴晏又開了口,語聲沉沉,短短一言像裹了千萬難言之語,姜離輕攥起袖口,指尖的麻意游魚一般竄開,連心口都怪異地鼓動(dòng)起來,她抿緊唇角,強(qiáng)笑道:“那場(chǎng)大火是人禍,你便是在長安也是暗箭難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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