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離帶著懷夕出汀蘭院,直奔摘星樓而去,到了摘星樓近前,便見大理寺武衛(wèi)和拱衛(wèi)司武衛(wèi)守在門口,九思站在樓前梅樹之下,正一臉不忿地對著盧卓說什么。
盧卓先看到姜離,“薛姑娘來了!”
九思豁然轉(zhuǎn)身迎上來,行禮之后道:“姑娘來看診?”
姜離點頭,又往摘星樓上看了一眼,“怎么這么多人?”
九思低聲道:“是姚指揮使,昨日他帶著人走了,可誰想到昨天晚上,他也不知和陛下說了什么,今天一早竟帶著陛下的圣旨一同來查辦秦圖南的案子,面上說的是命案他們不管,但秦圖南乃是朔北節(jié)度使,關(guān)系重大,若真有貪贓枉法之行,拱衛(wèi)司來查最好不過,這等三品大員的案子,從前也的確有拱衛(wèi)司查證的先例,可這一次,他分明是想借由秦圖南的案子往那沈涉川身上查”
姜離心頭緊跳,“可此案與沈涉川無關(guān)啊?!?br>
九思一攤手,“是啊,可是他不信沈涉川會放棄這最后一個大仇人,如今秦耘人都死了,他還想找和沈涉川有關(guān)的證據(jù)呢,再者,他只怕還抱有一念,他想查秦圖南為官生平,萬一查出點和沈家有關(guān)的東西,豈不正好是對付沈涉川的誘餌?”
姜離秀眸微狹一瞬,又迅速牽出一抹笑,“這些官場之事我不懂,但前日裴少卿說過案子尚有疑點,不知大理寺可查清楚了?秦耘在臘月二十九曾去自家鋪子做衣裳的事,大理寺可查到?”
九思微愣,“做衣裳?沒人提起啊,今日我們還在抄檢秦耘的院子呢,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新衣裳,您稍后,小人去喚我們公子來與您說。”
九思轉(zhuǎn)身而去,姜離往樓上看了看,神色凝重下來。
懷夕上前半步,“姑娘,怎么那姚璋陰魂不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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