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奶解了毒,李同塵思路清晰起來,口舌也利索不少,他又看向李策,“寄舟,你覺得呢?今天晚上可有異樣?”
李策目光沉沉掃過在場中人,“我也未發(fā)現(xiàn)有何不妥?!?br>
龔銘這時道:“對啊,如今連是否下毒,是不是那鼠尾草之毒還未確定呢,世子胸前的傷勢我們剛才討論過了,是利器傷,也很像那羅剎人偶手中匕首導致,或許……或許真是巧合呢……”
段凌一聽此言,立刻道:“少胡說八道了!一定有問題!倘若是我哥哥自己起玩性走下去,那他怎會被刺死?哪怕他喝了些酒,想去看看那羅剎有何玄機,可憑他的身手,莫說羅剎人偶,便是個會武功的成年男子,都不一定能傷到他,哪有那么多巧合!”
蘇泉也跟著道:“是啊,不可能是羅剎的!請大人明鑒,那羅剎手臂根本就傷不了人的,大人……”
章桓聞言也道:“不是羅剎,那更不可能是我們啊,沒搜出利器,也沒找到毒物,萬一,萬一是別的我們不知道的東西呢……”
眾人爭辯紛紛,裴晏抬手令止,又掃視眾人一圈,“今夜之事的確古怪,雖有人證看到你們是在段霈倒地之后才下樓,但做為同行之人,你們的嫌疑仍然不小,保險起見,你們還是要各自留一份證供,需仔仔細細將今夜所聞所見道出,從進這個屋子開始,越詳細越好?!?br>
言畢,他看向蘇泉,“準備十一間空廂房?!?br>
段凌一聽忙道:“大人可否留一人在此,我和父親母親也想知道今夜到底發(fā)生了何事,高世子如今有傷在身,不若留他在此,免得搬動?!?br>
裴晏俊眸輕瞇,不等高晗反駁,便點了點頭道:“也好,高晗不便,索性就留在此問證,九思,讓盧卓帶人上來分開問證?!?br>
這一聲令下,其他人跟著蘇泉從善如流朝外走,高晗看一眼段氏一家,心底卻十分膈應,而段凌死死盯著高氏三人,眼底質(zhì)疑已不加掩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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