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離緊繃的背脊微松,又掃了眼躲藏的這方寸犄角,他的確在“以權(quán)謀私”,可想到魏旸,她喉嚨發(fā)澀,實在不知如何接這份好意。
見她不語,裴晏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為了魏旸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觀。”
見他主動提起魏旸,姜離心口又是一窒,“事情已經(jīng)過了六年,當(dāng)年兄長便未怪過你,你非要贖罪,隨你”
雖是僵硬的語氣,可這話意已比他料想的有了余地,但裴晏一口氣還未松,姜離又定定看他,“你還未回答,你是如何認(rèn)出的我,是因為阿慈?”
不等裴晏答話,姜離又問:“今夜,你又是如何知道我在此地?又是如何知道去禁中的是懷夕?”
裴晏正要開口,姜離道:“我生平最厭別人騙我?!?br>
裴晏哭笑不得,倒是坦蕩道:“有些緣故我如今還不能說與你聽,但我也不會哄騙你。”
姜離一怔,冷冷道:“和六年前一樣?!?br>
說起六年前,她愈發(fā)沒好氣起來,“那你就不好奇懷夕為何去拱衛(wèi)司?”
裴晏道:“你說我便聽,你若不愿說我便不問。”
這樣大的動靜,裴晏卻不問,這雖古怪,可發(fā)生在裴晏身上卻并不讓人意外,而他不多問也讓姜離少了麻煩,她點點頭,“好,這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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