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笑著應(yīng)是,這時,又有一人道:“嬿婉良時,這是恩愛多情,良辰結(jié)親之意,這是要出專門給新嫁娘所用之香嗎?那被退婚的人,豈不是用不得?”
話音落下,場間眾人紛紛將目光落在了西南一席上,這里坐著兵部侍郎之女虞梓桐,在她身邊的,正是近幾日在長安城風頭正盛的壽安伯府小姐付云慈。
一聽此言,虞梓桐丹鳳眼一豎,“江佩竹,你胡說什么?”
說話的乃是蘄州刺史之女江佩竹,她聞言一笑:“我胡說?要我說,早知今日有寡廉鮮恥之輩來,我們其他人便不必來了,免得惹了晦氣。”
付云慈坐在虞梓桐身邊,一聽此言,面上血色瞬時褪得干干凈凈,虞梓桐一把攥住她的手,“我倒要聽你說說,誰是寡廉鮮恥之輩?公主殿下在此,也容你放肆?”
江佩竹聞言立刻看向慶陽公主,“殿下,臣女可不是不尊您,臣女實在是不愿與德行有污之人相交,我若是鬧出那檔子事,只恨不得自戕才好,哪有臉出門?。俊?br>
虞梓桐冷笑道:“壽安伯府的案子大理寺已在調(diào)查,你只憑幾句流言就在此大放厥詞,你的德行又在何處?哦,瞧我這記性,沒有的東西,咱們怎能要求她有?”
付云慈不住搖虞梓桐的手,但虞梓桐愈發(fā)陰陽怪氣,江佩竹聞言氣白了臉,正要再說,身邊的余妙芙一把拉住了她,“好了佩竹,虞姑娘說的不錯,等大理寺的消息便是。”
江佩竹哼道:“都多少天了,這等托詞也有人信……”
慶陽公主扶額,“好了好了,咱們今日是為了雅趣與美貌而來,怎么還斗嘴起來了?本宮也許久未見云慈了,多出來走動是極好的……”
付云慈欠身示謝,慶陽公主這時捧著香盒道:“陳掌柜,本宮有個疑問,這半年來,你們浮香齋風頭出盡,可本宮卻一直未見過你們那位制香極厲害的東家,你們的東家是有三頭六臂嗎?怎么本宮從未聽過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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