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恩愛又能怎么樣?顧哥,你還怕這個啊”陳銘記賤笑,語氣曖昧,磁性的嗓音在顧此生心中留下了一道印記,他腦子已經(jīng)亂了。
“我……我們都是男的,你別瞎說!”
顧此生別過頭,神情羞憤。
陳銘記道:“王祥和劉善潮不就是男的嗎?”
顧此生無言以對,這實在懟不了,這是事實!
見顧此生此刻快羞死了,陳銘記滿足的笑笑,放開顧此生后,慢悠悠道:“開個玩笑,顧哥,別較真,走了?!?br>
他走在前面,顧此生才開始平復(fù)情緒,可剛才那些話就像魔咒怎么也消散不了。
黃昏時難得的火燒云,天染成了橘紅色,顧此生被陳銘記拉著在寺廟前拍了一張雪,隨后大喊:“廟嶺娘娘,我和顧此生,明年還來!”
顧此生無語:“你這么喊,萬一明年來不了怎么辦”
陳銘記道:“那我就受廟嶺娘娘的懲罰唄,顧哥,我們明年一定會再來一次的!”
顧此生看著他那傻樣,笑了笑,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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