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棠,你哄哄我吧。
只要你哄哄我,哪里我都陪著你去,你想干什么我都幫你。
看著謝灼的樣子,白錦棠忽然笑了出來:“你是小孩子嗎?”
謝灼不吭聲,默不作聲地看著他,瞳孔的最深處,有地方在顫抖。
白錦棠有一種預(yù)感,那就是他必須做點(diǎn)什么,緩和一下。
罷了,總歸也是最后一次了。
“夫人乖,不鬧脾氣了,我們回家吧?!?br>
像是真正對待一個鬧脾氣的小孩子,白錦棠的聲音溫柔的不像話,再不復(fù)剛剛的不耐煩和冷淡疏離。
也就因為這一句話,三千里荒原在剎那間萬物復(fù)蘇,繁花似錦,猶如火樹銀花,熾熱滾燙,萬世不絕。
謝灼低頭,在白錦棠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眼里全是愛意和欣喜,勾唇笑著說:“好,我們回家。”
白錦棠,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你從沒有喊過我的名字,永遠(yuǎn)只有代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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