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窗戶開著,正好能讓凌若塵看見院子里正值花期的海棠,以及海棠樹下,翩然離去的白錦棠。
在踏出這里的那一刻,白錦棠好像瞬間放松下來,就連步子都變得無比輕盈輕快。
等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凌若塵還久久不曾回神。
過了一會(huì),他吩咐身邊的人,把凌靈叫了過去,他想知道,白錦棠這些年是怎么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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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白錦棠忽略著京都的消息,昔日里在京都城內(nèi)走狗斗雞的錦衣玉食,隨著八年前那場滅門之災(zāi)煙消云散,狐朋狗友早作鳥獸散,紙醉金迷和十幾年的荒唐,被白錦棠拋之腦后,再不愿意想起。
他以為他忘記了,可當(dāng)他看見凌若塵的時(shí),他就知道,忘不了。
枉死的人需要解脫,冤魂需要昭雪,而惡鬼也要來索命,生死不休。
“主子?”落雨有些擔(dān)心,試探性地叫了一聲。
白錦棠正瞧著京都城的方向,眼神憂郁冰冷,他問:“落雨,你說我們能回到那座皇都嗎?”
落雨斬釘截鐵道:“能,一定能!”
血液似乎沸騰起來,那溫柔淡然的表皮在這一刻露出端倪,白錦棠勾唇一笑,血色翻涌夾雜著殘忍和決絕:“那我們且讓那群人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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