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灼還是不出聲,頓感無趣,這才收手。
血很快染紅了他修長(zhǎng)的手指,指尖還凝這漂亮的血珠,順著他手背滑落,沒入寬大的袍袖,消失不見了。
謝灼緩了一會(huì),這才挺著半邊疼到麻木的身體,譏諷:“你這樣多累啊,要不一刀抹了我的脖子,說不定我就更歡喜了?!?br>
一刀殺,那多無趣。
好事多磨,謝灼他需要千磨萬磨才行。
白錦棠氣消得差不多了,理智也回來了,他拍了拍謝灼的臉,輕笑:“你現(xiàn)在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我怎么可能會(huì)殺了自己的王妃呢,況且,大婚之日,洞房花燭,本王還沒讓王妃歡喜起來了呢,怎舍得讓王妃這樣不清不楚的命喪黃泉?!?br>
謝灼“呵”了一聲:“王妃?”
白錦棠:“怎么,不愿意?”
謝灼:“難道我該感恩戴德?”
“你該千恩萬謝,三叩九拜?!卑族\棠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攸c(diǎn)頭,隨即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這個(gè)樣子著實(shí)寒磣,著實(shí)配不上我寧王府的門第,又是和公雞拜的堂,怎么擔(dān)得起王妃之名?既然如此,就做侍妾吧,也不算辱沒了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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