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借此故意刺激安王一黨,讓他們以為你要轉(zhuǎn)而扶持我,放棄他們,逼著他們對我動手。這兩種可能,攝政王不妨告訴我是哪一種?”
謝灼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這兩種都不是,可偏偏又是這兩種最具有信服力。
他總不能說,他真的只是想過去看看,會不會有人以此欺負白錦棠。
結(jié)果看見老國公親自到場,便故意對安王親昵,想要讓安王以為自己是來尋他,如此便不會和安王心生嫌隙。
他真是昏了頭了。
他和白錦棠的事情,便是陸遠博都察覺出不對勁了,何況是那安王呢。
“我會查清楚。”謝灼道。
說到底,謝灼根本不在乎安王,也根本不在乎他的感受,對安王本就是敷衍,所以才會變成這樣的局面。
白錦棠道:“有什么可查的?畢竟你做的又不錯,就算你不知情,那也沒錯,咱倆本就是你死我活的對立關(guān)系。”
謝灼抿唇:“白錦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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