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棠伸出通紅的小手,那是他今日練劍留下的傷痕,如今還沒有消退,于是抱著葉狂瀾的大腿,一屁股坐下了,可憐巴巴道:“疼,要呼呼。”
不得不說,白錦棠雖然混賬,但從小就是個人精。
打小就知道自己生了一個瓷娃娃一般的漂亮皮囊,平時囂張跋扈氣人的很,可要是軟和下來,就是一個可憐招人疼的軟糯團子。
尤其是白錦棠現(xiàn)在還只有巴掌大點。
葉狂瀾:“真疼?”
白錦棠連連點頭:“娘親,疼疼,要呼呼——”
貓兒一樣的眼神,就那樣濕漉漉地看著葉狂瀾,嘴巴微微撅著,小小的眉頭微微蹙著,小手張開,費力地張開給葉狂瀾看。
葉狂瀾心瞬間就軟了,當(dāng)真彎腰蹲下身來,給白錦棠呼呼。
“還疼嗎?”
白錦棠奶呼呼道:“娘親吹吹就不疼了?!?br>
等看著那小小手心真的磨破了皮,泛起紅腫,葉狂瀾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把白錦棠逼得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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