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白錦棠的眼前一黑,眩暈感朝著白錦棠襲來,將他卷入亂流之中,再睜開眼睛,他竟然來到了北淵軍的王帳里面!
大安這位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女侯爺,如今卻是病骨支離破碎地躺在床榻之上,面色蒼白,瘦的幾乎成了皮包骨頭。
一邊的鳳離已經(jīng)成長成一個(gè)英姿颯爽的小將軍,褪去青澀,如今站在鳳凌絕的病榻前暗自抹著眼淚。
那身著袈裟的和尚坐在床邊,一遍一遍的為鳳凌絕把這脈,像是不死心一樣,換了一只手,又換了另一只手。
眼中的堅(jiān)定逐漸動搖,清淡的眼眸被無奈酸楚代替,為鳳凌絕搭脈的手更是在顫抖。
到最后,懷空終究是放手了,不可擦地?fù)u了搖頭:“對不起……”
鳳凌絕卻看得開,輕聲道:“這有什么好對不起的?本侯的身體什么樣,本侯心里清楚,這些年要不是勞你看顧,怕是也撐不到這時(shí)候?!?br>
說到這,鳳凌絕竟然笑了,“我早就該死了,卻被強(qiáng)留在人間多年?!?br>
鳳離“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努力的壓抑著哭腔:“娘,阿離求你別這樣說,好不好?求你為這我留下來好不好,阿離還這么愚笨,還不能令北淵軍信服,還請娘留下來,再教教阿離好不好?”
“阿離真的不能沒有娘的,阿離只有娘?!?br>
鳳離膝行來到鳳凌絕的面前,就如同幼年時(shí)候那般,趴在鳳凌絕的膝頭,像小時(shí)候向鳳凌絕討要糕點(diǎn)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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