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這些當(dāng)官的淹死。
如今就算是老皇帝,怕是也要考量一下,誰更適合做春闈的主考官了。
謝灼下完朝回來,就直接去找了白錦棠,白錦棠近來心情不差,如今正擺弄著院子里的花草,正給那些花草修剪枝丫,眉眼溫柔,很是有閑情逸致。
看見謝灼氣勢洶洶地來了,也就淡淡地看了一眼,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
謝灼道:“外面那些流言蜚語,你干的?”
“嗯?”白錦棠挑眉,不是很懂謝灼的意思,詢問,“外面發(fā)生什么了?”
謝灼道:“春闈的事情,就算你不知道,也該聽說了吧?孫遠(yuǎn)志那破事鬧大了,已然引起眾怒,孫尚書那老家伙已經(jīng)被停職,馬上怕是要被掉腦袋。”
“這不是好事?”白錦棠道,“孫家是丞相走狗,這些年來可幫著靜王干了不少好事,你不也一直想要除掉他們的嗎?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機(jī)會,重創(chuàng)他們?”
安王和靜王多年以來勢同水火,卻依舊呈現(xiàn)鼎足之勢,全是以為有個三朝元老的丞相在那里。
劉家的根基太深了,就連謝灼對他們動手的時候,都忍不住忌憚一二。
但同樣的是,劉家的根扎的太深了,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枝節(jié)早已經(jīng)腐朽,積弊已深,想要查出來一些不干凈的東西實在是太容易了,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耐心敢和他們作對,和他耗。
顯然,謝灼并沒有那個耐心,也不愿意做耗費的力氣大,卻收獲甚少的事情,可是白錦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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