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此生能有人如此愛我,縱然這條命為那人舍了去,又有何妨?
韋秋輕輕拍打周桐的背,手還有些略微的顫抖。真是可笑,這可是一雙拿劍的手,居然也會顫抖。
過了好一會兒,肩膀上的人才恢復(fù)了平靜,又重新變成了正常時的模樣——進(jìn)退有度,恭恭敬敬。
“方才真是對不起了?!敝芡┑难廴€有些泛紅,刻意在躲避韋秋的目光。
韋秋理了理自己那混亂不堪的思緒,也冷靜了下來,痞氣的笑容又重新掛回嘴角,搓了搓手指:“沒事,誰讓我們是朋友呢。五兩銀子抱一炷香,你看著給吧?!?br>
見韋秋同往常一樣,周桐也放下了心,嘴角噙笑說:“好呀,等回去給?!?br>
兩人的氣氛有所緩和,但誰也沒忘了此時身處的鬼鎮(zhèn),不知多少魑魅魍魎在暗中盯著他們,都不敢掉以輕心。
繼續(xù)朝鎮(zhèn)子深處走,依舊沒有什么人,但韋秋總覺得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好像被別人監(jiān)視著,但走走停停,怎么也找不到在暗中窺視著自己的人。
“那棵槐樹是不是剛剛見過?”周桐停在樹邊,拿手摸上生了青苔的樹干。
韋秋也不確定,拿劍在樹干上劃了一道,說:“做個記號。繼續(xù)走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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