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秋搖搖頭,說:“他老人家很多年前就已經(jīng)仙逝了,我當時拿著他的佩劍下了山。”這話當然是假的,韋秋自己也不知道師父跑去了哪兒。當初他閉關(guān)一年,出關(guān)的時候師父就失蹤了,只留了一張字條,說自己想要四處走走。但為了師父的安全著想,他必須要一口咬定韋圳已經(jīng)死了。
“話雖如此,到底還是上一輩的恩怨,你又何必因此對朝廷心生怨懟?”周桐故意套話,他想知道更多東西,特別是韋秋當年從汴京離開后發(fā)生的事情,他想聽韋秋親口說,想知道他心中是怎么認為的。
閃電劃過夜空,把庭院照得如同白晝。凌.亂的梧桐花,在暗夜中顯得有些過于刺眼。
韋秋低聲笑笑,嘴唇動了動,雷聲轟鳴,擋住了他的聲音。
但從口型中,周桐依稀辨認出韋秋的言語。
無衣客。
無衣客,無衣客怎樣?
“無衣客透露了我的師門,使我被朝廷鷹犬追擊千里,武功盡失,差點死了。”韋秋瞥過雨簾,“還是活著好呀,活著多好……”
子商,你信我。無衣客,絕對,絕對沒有想過要傷害你。周桐無聲地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來一句話。
韋秋朝他搖頭:“別問了,我真的不想提他,也不想和他有一丁點兒的瓜葛。畢竟對我而言已經(jīng)是上輩子的事情了?!?br>
周桐點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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