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被寧聰從床上挖了起來,昨天晚上我們倆都很晚睡,但是寧聰?shù)纳钭飨嵲谑翘珡姶?,幾乎不需要鬧鐘他便準(zhǔn)點醒了。
他允我在床上賴了幾分鐘的床,隨后就差直接把衣服給我穿上了。
我黑著個臉?biāo)⒀?、黑著個臉跟他出門。大巴還是那個大巴,協(xié)會許多人過年未見過寧聰笑瞇瞇地便跟寧聰打招呼。
寧聰忙忙碌碌地跟人交流感情,我縮在座位上瞇了瞇,沒一會兒又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qū)幝數(shù)囊路钤谖疑砩?,他瞇著眼睛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寧聰想什么他從來不會同別人說,從小到大總是這樣,誰都以為他一顆雷劈不動、火燒不透的金剛心。
我挪了挪身子企圖喚回寧聰?shù)囊暰€,看見寧聰眨了眨眼睛把視線凝在我身上:“怎么?”
我縮在他的衣服里問他:“你在想什么?”
寧聰沉吟了一會兒:“不知道隔壁阿姨家那孫女怎么樣了?!?br>
我想說點什么好聽的話,但是想來只是廢話而已,沉默了會兒,給他提了建議:“你要實在喜歡小孩,你可以自己生?!?br>
寧聰看了我兩眼,沒搭腔。
我們便一路沉默著下了車,我本以為這次又是去爬哪座沒爬過的山,我想附近這些山該被我們給爬完了吧,沒料這次協(xié)會組織著下溶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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