勛貴們覺得林瀚是清流,清流們覺得林瀚是外戚。
當然,林如海也屬于外戚,但他也是清流之首,于是兩相抵消,這一波是清流們的勝利,阿沅在京城的酒樓又迎來了一大波的生意。
因著多次改造,阿沅的酒樓私密性已經(jīng)非常強了,莫說清流們喜歡在那邊飲宴,便是勛貴們,也喜歡在那邊待客,只不過,這酒樓有個不好,便是不能召妓,甚至連臨街賣唱的,都不許進門來,倒是叫一些紈绔不太喜歡。
又過了大約半個月,班師回朝的大軍還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
當初怎么沿途征兵的,如今也要原樣的還回去,至于那有功的將士們,小功勞者史鼎已然提拔賞賜,大功勞者則是跟著大軍一起返回京城去。
比起大軍更快到達京城的,則是又一封茜香國王后的國書。
茜香國王后的小兒子在戰(zhàn)役結(jié)束后,班師回朝的途中,被一個州府花船上的花娘給刺殺了。
原來那小王子有個怪癖,床事間尤喜凌·虐,花娘雖是以色侍人者,卻那個州府卻以女子潑辣出名,小王子錯估了花娘的戰(zhàn)斗力,把花娘惹急眼了,那花娘直接一刀結(jié)果了他。
茜香國王后得知消息后心碎傷心極了,心中更是對挑起兩國戰(zhàn)爭的南安郡王恨的要死。
她不知曉南安郡王已經(jīng)被下了大牢,入京正被押解回京,所以她送的國書里,十分懇切的為自己的大兒子,也就是茜香國太子求娶南安郡王的嫡女,也就是在京城根本找不到婆家的南安郡王府郡主。
水琮看了國書后,整個人都散發(fā)出一種奇異的愉悅感,心情好的哪怕朝堂上為著這事兒吵成了一鍋粥,他也沒有絲毫動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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