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爾望著她分明纖細(xì)的有些可憐,卻用力緊繃握住他的手指,微微出神。
“……好。”
他還記得兩人之間的約定,稍微有點鄭重其事地開口:“之前是我失職了。接下來兩個月,我會寸步不離履行職責(zé)的?!?br>
桃緒想了想:“也行——你之后就去守著媽媽吧。免得夏油杰那個卑鄙小人,沒辦法對我出手就對我家人出手?!?br>
伏黑甚爾愕然。
長澤桃緒的身高本來就讓她需要抬頭才能看到,心里裝著事情之后,更是壓根沒關(guān)注他的神情。
她抽回手,在臥室門咬著指甲轉(zhuǎn)了兩圈,慢慢整理著思緒。
“我明明已經(jīng)撕掉了封存著咒力的那幅畫,但還是沒辦法掌控那些畫——應(yīng)該是你們從一開始就想錯了,我的猜測沒錯,畫就是單純的容器,但是應(yīng)該也不只是單純的容器……”
“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了,學(xué)校也得立刻轉(zhuǎn)學(xué)。五條悟和夏油杰都是瘋子,問題是這兩人好像都暫時盯上了我,如果不解決的話,今后的日子也沒辦法安生……我躲不了了。”
桃緒無意識用手指上卷著頭發(fā),眉頭微微蹙起。
她在權(quán)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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