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話,只會讓她這些年小心翼翼藏起來的情感像個笑話。
伏黑甚爾沉默了長達(dá)兩分鐘,直到發(fā)現(xiàn)長澤桃緒眼睛酸澀泛紅也不肯挪開,似乎篤定了還要他給她一個答案之后。
男人的眼神復(fù)雜而憐憫。
伏黑甚爾沒有敷衍,只是難得認(rèn)真地告誡:“你不會想聽的?!?br>
“不想聽什么?”
“我跟伏黑惠生母、我的小姨,長得有幾分相似?”
“伏黑惠的媽媽很喜歡我,懷孕的還打趣過如果生了個男孩就結(jié)娃娃親,生前有說過讓你照顧我之類的?”
“……”
“伏黑甚爾,你以為我付出了多少勇氣?還是說,你覺得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這點決心也廉價,理所當(dāng)然可以輕飄飄忽略?”
如果她對他稍微再失望一點,他都能理所當(dāng)然承認(rèn),他就是這么個不尊重她的爛人。
但她只是憤怒。
像是明知踩在懸崖邊,明知他是個什么樣的人,還要拽著他、逼問他一個答案,全然不顧隨時都可能掉下去的風(fēng)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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