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人?!狈稛o咎如此點(diǎn)評道。
謝必安徹底收回了舌頭,露出微笑說:“也是個苦命鬼?!?br>
無間地獄關(guān)押厲鬼,早都不像幾百年前用符紙鎮(zhèn)著了,而是修了銅制的籠子,籠子的欄桿上纏了銀鎖鏈,大門上甚至還掛了些十字架。說是從西方請的外援,萬一撐不住西邊的白胡子老頭還能當(dāng)個支援。七厲鬼關(guān)押的地方很分散,畢竟關(guān)在一起萬一哪天幾個鬼一拍腦殼,達(dá)成了抗酆都統(tǒng)一戰(zhàn)線,把無間地獄給炸了,不知道能找誰說理去。
收押秦嶼的地方離纜車站點(diǎn)很近,走幾步就到了。秦嶼瘦得皮包骨頭,整個鬼都是干癟的樣子,穿著一個破破爛爛領(lǐng)口染著血的里衣,雙眼空洞地看著籠外。縱是黑白鬼使同牛頭一起朝他走了過來,他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仍是整個鬼攤在籠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嶼,七爺來幫你了了前生夙愿,乖乖配合,早日成佛?!敝x必安半開玩笑地說。
“成什么佛,鬼成不了佛的,又不是在日本?!卑粷M地嘟噥道。
范無咎瞥了阿傍一眼,說:“七爺在工作,安靜?!?br>
迫于八爺淫丨威,牛頭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地閉了嘴,一臉不爽地看著七爺同秦嶼交流。
“沒什么夙愿,不記得前生。”秦嶼淡淡地說。
謝必安:“不記得前生?不記得前生你能徘徊幾千年不肯消散?我?guī)湍銡⒘粟w鳴箏怎么樣?”
聽到趙鳴箏的名字,秦嶼眼中漸漸有了神采,他搖搖頭,說:“是我負(fù)了鳴箏,不怪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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