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的語言’???”蹦跶的井字蹦跶的井字
“傲嬌——不覺得當(dāng)時溝通得很順暢嗎?”
“什么亂七八糟的——喂,不要賴在床上不走,你趁早給我滾回自己的房子里去!”
“我拒絕。昨天鬧到太晚了,全身都好酸……啊,獄寺君生病的話會不會也性情大變呢?”
“…少在那邊自說自話了!”少年漲紅著臉頓了頓,“至少不會像你那樣黏黏糊糊貼來貼去的,煩都煩死了!”
所以,接下來要講述的,就是我們在高三那年秋天發(fā)生的事。
——一個一點(diǎn)都不黏黏糊糊、也一點(diǎn)都不溫暖的事。
“好燙!”
我縮回了手。獄寺君躺在床上,額頭上頂著降溫片、眼神十分怨毒的望了過來。
…雖說怨毒但好像有點(diǎn)失焦。一片水光瀲滟的翡綠色,看起來是那么的軟弱可欺。我頓時心情大好。
“至少不流鼻涕,流鼻涕很難受的?!蔽也辉趺凑嬲\地安慰著他,“渴了嗎?餓了嗎?要拿藥膏擦胸口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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