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笑還是不笑的時候,都是一樣的……”少年喃喃著,帶著些微憎惡,吻卻接連輕柔的落在我的眼睛上,“永遠像這樣置身事外、冷眼旁觀的紅色……!”
我任由他的親吻慢慢向下:“獄寺君討厭我嗎?”
“我最討厭的就是你了!”他邊說邊小心啄吻我的嘴唇。
“…那,如果我消失的話,獄寺君會傷心么?”我低聲問他。
“什——”他微微睜大了眼睛,和我額頭相抵時,重新變得咬牙切齒,“你要消失就永遠徹底的消失,不要像病菌一樣反反復復的——我才不會傷心呢!”
少年的體溫逐漸從溫熱到滾燙;眼中神采急速變幻著,最終顏色轉(zhuǎn)涼,如同堆積著茫茫的煙灰。
陽光下塵埃飛舞,我伸手拂了拂,最終卻什么也沒握住。
“于是就這么將錯就錯了……完全說不出口。我是不是個很糟糕的人啊?”
我有氣無力地躺在廊上,屋子里的老式電風扇“吱呀呀”的轉(zhuǎn)動著,仿佛不堪重負。
“嘛……畢竟是在那樣的時刻,說不出口也很正常。”貓婆婆坐在不遠處,面前的桌上擺放著零散鮮花。她正用園藝剪刀精心修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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