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
我有點震驚,在快要親到的時候才第二次捂住他的嘴。
“……”
獄寺君額角蹦出一個碩大的“井”字;并沒有離開、而是更加迫近了一點;我能感到他溫軟的嘴唇貼在掌肉、略凌亂的呼吸掃在手背,翡綠色眼瞳中的光彩攝人心魄,像面對大型的貓科動物。
“你是在耍我嗎?”——少年惱怒的眼神充分表達了這一質(zhì)問。
“…我哪有那么人渣???”我有點心虛地撤開手。
“你不完全就是這種人么?”他冷笑著戳穿,繼而又有點狐疑地瞇起雙眼;那顆聰明過頭的大腦似乎又開始運轉(zhuǎn)了。
現(xiàn)在我面臨著兩種選擇:
a.將錯就錯,立刻就能親親。
b.拉著他進行一場漫長疲乏的解釋,最后的結(jié)局多半是被掃地出門。
我張了張嘴,這時對上他別扭的、隱含著不安的眼神——現(xiàn)在又有點像狗狗了,像那種曾經(jīng)遭遇過虐待、再也不肯相信人類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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