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伙。
“是獄寺君的身體溫度太高了?!蔽屹€氣地偏過頭,用嘴唇在他掌心蹭了蹭。自從聽過他彈琴,我就對這雙手產(chǎn)生了奇異的迷戀之情。
“……”
獄寺君忽然不說話了,手指也下意識蜷起來,但被我強行握住兩根,沿著臉頰繼續(xù)向下。
“那么,體溫暫且不說。神明也會長著皮膚嗎?”我拉著他的手來到側(cè)頸,“也會有脈搏嗎?”
我笑瞇瞇地看著少年。他既沒有笑也沒有回答,只是呆望著我們交握在一起的手,嘴角向下、稍微有點苦大仇深的樣子;半晌后喉結(jié)滾動一下,仿佛正經(jīng)歷什么激烈的自我掙扎、又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也對,畢竟獄寺君那么聰明。在不沖動的時候,他本來就是那種做一步就會把剩下五十步統(tǒng)統(tǒng)想好的人嘛。
這么想著,我笑意加深,拉著他的手輕劃過脖頸、經(jīng)過鎖骨。
隔著薄薄的睡衣面料,屬于他的體溫一路蔓延,留下灼熱的痕跡。
“——會有像這樣的心跳嗎?”我按住他的手掌,像這樣低聲問他。
獄寺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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