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中的就是這樣的詛咒。所以才說施咒者很討厭。”我說,“畢竟強(qiáng)行解開的話,世界就會毀滅掉嘛?!?br>
所以,說不定還得反過來充當(dāng)“詛咒”的守衛(wèi)者,莫名其妙的繼續(xù)“存在”著……像這樣的命運很難不叫人怨恨吧。
正出神的時候,身旁忽然又響起“嘎啊啊啊……!”的怪聲。
我轉(zhuǎn)過頭,看到獄寺君大張著嘴巴,表情一片空白,就是那種“意外從魔法蟋蟀那里得知了驚天秘密怎么辦怎么辦什么東西啊!”的恐慌。
“世、世界會毀滅???”他嘴巴一抽一抽的,闔了好幾次都沒闔上,“什么惡心的——不對!你又是從哪知道這些事的?。俊?br>
“想知道?”等到他自然而然的屏息,我眼睛一彎,“光是牽手不夠,要用其他東西來換。”
“……”
獄寺君擰著眉毛面露猶豫:“該不會都是你瞎編出來的吧?”
“隨你怎么想。啊…順帶一提,想知道這件事的答案,光是親親也不夠?!蔽倚χQ起一根食指,“要用更珍貴的、獄寺君獨一無二的東西來換才行?!?br>
他聞言一呆,忽然超級用力的把我甩開了。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沢田同學(xué)遭遇了襲擊,但在成功擺脫我后,獄寺君就再沒有進(jìn)一步的動作。從脖子根開始,大片大片紅色占據(jù)了蒼白肌膚,乍一看就像一片艷麗的火燒云。
“你果然是在耍我?。??”他怒火中燒。接下來的話都是經(jīng)常聽到的,什么“黃色廢料章魚女!”、什么“我才不會相信你!”、什么“做夢去吧!”。
像這樣的抵抗實在太過激烈,反而讓我產(chǎn)生一種“他已經(jīng)在屈服了”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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