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下口水,下意識脫口而出:“…喜歡?!?br>
獄寺君氣得渾身發(fā)抖:“……”
然后,我忽然發(fā)覺自己沒什么想說的了。但并非是對獄寺君無話可說,而是被“不正確”的“時機”阻撓了。于是,我在獄寺君耳邊絮絮叨叨著自己的新發(fā)現(xiàn):
“哎呀,平常對話還不覺得。像這種一個人專門說一個人專門傾聽的場合,好像不管說什么都有點害羞,說太認真的東西好像有點惡心——對了,獄寺君,你今晚打算吃什么?我準備去吃竹壽司,因為竹壽司是全并盛最好吃的壽司!”
獄寺君拳頭硬了。
午休時間快結束了。我聽到同班同學收拾好便當盒,正往入口這邊走來。她們越是接近,獄寺君的呼吸就越是微弱。
我想他一定非常不希望被人發(fā)現(xiàn)吧,特別是以現(xiàn)在這樣不像樣的姿態(tài)。但他自己是絕對不會承認這點的。
畢竟獄寺君就是這樣的人嘛,總是像刺猬一樣蜷縮著;從頭到腳全副武裝,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但越是這樣,就越讓人想用強硬手段扒開那些尖刺,戳一戳里面那分外柔軟的肚子。
據說這樣做的話,一不小心就會被刺猬扎到手呢。
懷抱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我忽然張開嘴,銜住了那枚圓潤的耳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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