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溫和,“我妻子都和我說了,你是個好姑娘,這段時間以來,多虧你陪伴她身側……”
我只是笑笑。
接著,他話鋒一轉,“阿楓那孩子打小就在我身邊長大,被我慣著,如果對你有什么不禮貌的地方,我替他道歉,希望你別放在心上。”
“不會?!?br>
對我有敵意的人很多,說句難聽的,他并不算什么。
當然這話我沒說出口。
“至于畫畫……”陳先生頓了頓,“這孩子小時候在她外婆身邊,因為我和她媽媽的工作都很忙,后來發(fā)生那件事后……我才把她接回來,也因為心懷愧疚,我和她媽媽一直都對她極盡寵愛?!?br>
我好像明白,他要說什么了。
“但這孩子心思不壞,就是有些驕縱受不得委屈?!标愊壬Z氣平靜,但一言一字又是擋不住的寵溺和慈愛,“北川和她解除婚約,對她打擊不小,她一蹶不振,到現在還沒有緩過來,對你更是心存敵意……”
我靜靜聽著。
“現在因為這些事情,她和家里也變得疏遠,但我妻子一直很疼她,也希望她能夠回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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